“都到了这个地步?走,到监牢看看去。”张浪说。
那狱卒于是带着张浪来到了监牢,打来了牢门,那狱卒说:“整个监牢,原来的罪犯都饿死了,现在只剩下了两个,还都是前两天抓到的,要是再过两天,怕也都饿死了。”
“都犯了什么罪?”张浪问。
“一个据说是个当街抢劫的抢劫犯,被杨容大人抓住,说是饿死算了,已经饿了他三天了,不知是死是活。”
“另一个则是冒充徐州糜家的人到这里非法贩粮,结果被杨大人关了起来。”
“糜家?”
“糜家是徐州大族,家主糜竺很有智谋,为州牧陶谦的别驾从事,二家主糜芳则骁勇善战,亦为州牧部下将领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
张浪一点头,来到了一间牢房前,只见这牢房里住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,披散着头发,低着头浑身散发出一种不见天日的恶臭。
听到有动静,那大汉抬起头向张浪看来,虽然身上尽是污垢,但却掩不住眉宇间的英气。
“里面的人还活着呢。”张浪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