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锦书。”
他再度打断她的话,嗓音冷漠刻骨:“你要打掉这个孩子?”
她没说话。
但沉默已经代表了默认。
“你又要困住我是么?”
她垂眼不去看他,脸色已经心如死灰,“绝食、摔跤、甚至抑郁,总有一种办法,能流掉他的。”
裴时砚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而这时,一个电话打过来,他接电话的功夫,云锦书已经破门离开。
……
她直接去找了琼斯先生。
敲门来到他们住的总统套房,琼斯先生看到她很意外。
“锦书。”
他眼睛亮起,又很快觉察到女人并不好看的脸色,“先进来吧,你妈妈正在用餐。”
云锦书面无表情的,陪他们吃了一餐饭。
琼斯夫人一直在打量她,等她吃完,才终于忍不住问:“锦书,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我可以和你相认。”
她听到自己清晰的声音,很坚定,“但有一个条件。”
“你说。”
琼斯夫人脸上十分好看。
……
裴时砚知道云锦书跟自己闹脾气,那天她跑掉之后,他原本是要去追的,可医院那边,说是梁管家去看了梁曼施,她情绪再度失控,用小刀划伤了手上的动脉。
他去了医院,和梁管家聊了几句,又劝了梁曼施两句。
梁曼施靠着床坐着,面色冷淡,又看出裴时砚脸上的郁沉,忽然问:“云锦书是不是逼你跟我断了联系。”
他没做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