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，她的手刚用动作，就被另一只温暖的大手给制止了，而后听见顾蓦尘低沉浑厚的嗓音充斥着整个卧室：“素素，我永远不会强迫你。”
云素一愣，没想到他会这么说，顿时有些手足无措。
“我只是……没准备好。”
说不上不喜欢，只是如白开水一样平淡。
她对于顾蓦尘，还停留在两人只是为了利益层面才结婚，严格意义上来讲，工作伙也许更贴切他们。
“那就等你准备好。”
顾蓦尘声虽然很淡，却能从里面听出一丝柔感，她有片刻的怔愣，但反应很快，点了点头自动跳过这个话题：“我睡觉了。”
她翻过身去，用背影对着他。
顾蓦尘盯着她沉默了几秒钟，终是默不作声地关了灯。
窗外月色姣姣，某人一夜无眠。
……
翌日，云素起了个大早，洗漱完毕之后下了楼。
顾老爷子老年人作息，也早早地起了床，一如往常地在逗鸟儿，瞥见云素，那笑容顿时绽放开来：“素素起了啊。”
“嗯，爷爷早上好，我今天要去公司一趟。”她顿了顿，“之后的几天怕是都不能陪在您身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