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幸好有东西垫着,不然我非死不可了。”九歌擦干净血额头上是一个和雕塑上一模一样的印痕。
看来,这东西跟你做的是谁没关系,只要是你捏出来的,它就会缠上你,与你生死与共。
九歌淡然:“现在好了,我得抱着俩雕塑睡觉了。”
这俩雕塑现在都不能出事,不然她必死无疑。
陈嘉宴蹲在地上沉思:“那你说,如果咱俩一起做这个雕塑,它会惩罚谁呢?是随机呢?还是按照先后顺序呢?或者是俩人一起呢?”
陈嘉宴说着,迅速在大卫上捏了几下,然后再一次把大卫推下桌子。
“我的脑袋经不起第二次受伤了!”
九歌尖叫声未落,只听又是“哗啦”一声,现在是右边的日光灯管掉下来,这一次,砸在了陈嘉宴脑袋上。
陈嘉宴抹了一把脸上的血,兴奋得像个傻子:“看见了吗!这玩意会转移,我们只要找一个替罪羊,让他来捏两下,这样的话这个雕塑是死是活就跟我们没关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