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后说的甚是!贫僧去后当嘱咐弟子,让弟子勤修善业,为我朝诵经祈福。”普渡慈航笑道。
张氏沉默片刻后才开口道:“国师去后哀家想必也没几年了,但我听说皇帝是个信佛的。”
“不知国师座下哪个弟子最出色?可让他到皇帝面前多走动走动。”
普渡慈航连忙摆手:“贫僧算过了,我当走在张大真人前面,日后让张大真人辅佐陛下即可。”
“佛家道家都是渡人,我的弟子修行还浅,怎能在天子面前多事呢?”
张氏笑道:“国师说这话就见外了,张大真人再厉害那也是外人,在哀家这里还是国师的弟子更放心些。”
普渡慈航笑着开口:“贫僧多谢太皇太后信重,我倒有个稍稍成器的弟子,只是上午因言语小事冒犯了张大真人,被张大真人捉去了……”
随后这老和尚就把色空和张牧之之事说了一遍,只是省略了几句话。
张氏细细听完后也笑起来:“我就说国师怎么今天进宫来了,原来是为了此事。”
普渡慈航合掌躬身:“不敢欺瞒太皇太后,张大真人性情刚硬,贫僧不愿和她争斗,特来向您讨个人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