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到吴国富还这么会演戏,不去戏子可真浪费了。
柳小文转头看向高堂上那位不知是非善恶的大人,“若只是仅凭吴国富一言,就可以断定谁好谁坏,那这公堂之上到底是谁说了算呢,大人,吴国富只说他的证人是他们厂里的人,都是吃他的喝他的,领他的工钱,不跟他说话,难道会跟我这个外人说话吗,他这些证据根本不足。”
“那么我想问,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,你们却听信他一面之缘把我抓到这里来,而同样我给出了证据,你们却不相信,都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大人却一直向着吴国富,我是不是可以这么说,你们包庇自己人,只是因为他是滨海城的船厂老板,我不过是一个外来的,所以我就得吃这个亏吗!”
柳小文抬头挺胸,即使站在这高堂之下也毫不畏惧。
说句不好听的,他相公这般在小那也是在京城当职,也能压这个县令一头,如果这个现任不讲理,是非黑白不分把他定罪,他便可以毫不犹豫的找到相公告知一切。
他从来都不喜欢把身份亮出来给别人看,他要的无非就是龚正,不想吃了这个冤屈。
大人眉头微微皱起,拍了拍惊堂木,询问道,“谁让你私下乱抓人的,你可是说你证据确凿,可我现在怎么听着这证据也就那么一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