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衍泽单手插兜,低头看着脚下有年代感的瓷砖,慢悠悠地拿出烟点上,下着小雨,保镖伸手给撑着黑色伞。
就那么站在雨里抽着烟,说不出的高级氛围感。
等了一会,老太太从祠堂出来了,鼻梁上架着老花镜,手里拿着一串佛珠盘着,看了一眼站在台阶下的自家孙子,“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。”
陆衍泽站在那里,看见老太太出来扔掉了手里的烟,平静地说:“过来看看您,想您呢。”
老太太瞪他一眼,“哼,油嘴滑舌。”
他吊儿郎当的样子也没句正经的话。
老太太默默地看着他,不经意地勾着唇角,听说这几天陆衍泽的私人账户各种超支,银行那边还特意打电话来老宅问,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。
他接过保镖手里的黑伞,朝着老人家走去,给她撑伞,扶着老太太,“天气不好,您这个点还去祠堂,不早点休息。”
老太太笑了,“人老了,觉少,没事来上上香。”
接着又说:“说说吧,是不是来拿公章的。”
长廊的灯光不是很亮,是那种宫廷风,辉煌映出两人的影子,越来越长,保镖识趣地站得离他们俩远的地方。
陆衍泽就是会哄老太太开心,“这不是特意来见您呢吗。”
老太太心里是乐开花的,陆家到陆衍泽父亲这就这么一根独苗,嘴上说着教育着,毕竟是亲血缘关系,怎么会不疼,“哼,就知道这套来对付我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