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换再说！”暧暧暂时拒绝回答这个问题。
墨轩有些无奈了，只是让暧暧出来帮一下忙，没想到竟然出现这么多事情，但他并不打算插手，在墨轩心中，暧暧也很重要，虽然她的感情都来源于设定，可依旧是重要的一员。
最后，沐青荷还是秉持着道心，同意了互换意识。
之后呢，暧暧的意识便暂时存放在沐青荷身体之中了。
所谓的互换意识，其实只是一种灵的互换。
暧暧阵灵的回答是，只要是活着的生灵，不管是人还是妖，除了灵魂之外，还有一个便是意识，而意识的主体便是灵。
灵是灵魂的承载体，主管记忆与自身意识的部分，也就是暧暧的这个状态，只不过，暧暧没有灵魂，所以也就没有生命，或者说暧暧本身就是被创造出来的灵。
灵是无法被毁灭，或者说很难毁灭，想要抹掉意识，需要超强的实力，基本上只有元皇层次才有消灭灵的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