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什么问题!”程延清答应完很快又回到上一个话题,“你对天发誓,说谎就胖十斤。”
“这么恶毒!”程挽月瞪大眼睛,“我们兄妹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吗?”
“心虚就直说。”
她没有回避程延清犀利的目光,而是慢腾腾地把手里的袋子提起来,在他面前晃了晃:“我买了烤串和啤酒。”
“你开电视,我去给你拿酸奶。”
“OK!”
家里人不允许程挽月喝酒,啤酒也不行,她买的两罐都是给程延清喝的。
两人坐在客厅边吃边往家里打了个电话,父母都尚未退休,前段时间被调任到西安后,工作很忙。
程延清自觉地收拾残局,让妹妹先去洗漱睡觉。
关门前,他叫住程挽月:“月月,我不准你为男人伤心,不准你为男人掉眼泪,谁都不行。”
他们是异卵双胞胎的亲兄妹,没人比程延清更了解她,她自以为演得滴水不漏,实际上漏洞百出。
“别的事,我不管,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但如果有人让你难过,那不行。”
程挽月怔住,故作洒脱的面具出现了一丝裂口。程延清在她想放弃的时候狠狠骂过她,打过她的手心,打完了又揉揉、吹吹,他比她更难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