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佩瑜听了她的话,就知道她要做什么,自然是配合着。
诊脉完毕,应采澜二话不说,把针都给拔了。
阎佩瑜赶忙穿上裤子,将衣衫打理整齐。
然后,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,道:“到家了?”
声音都不用装,经过了这一遭后,本来就已经沙哑了。
应采澜应道:“嗯,回去吃点东西再睡吧。”
两人若无其事地下了马车,回了蒹葭苑。
进屋后,阎佩瑜才问出疑惑:“我怎么感觉药性还没有清除?”
虽然重点部位是没有那啥了,可他身子感觉还是不对劲。
“你当针术是仙术呢?本来就没能完全清除的。你等会儿,我去给你配点药。”应采澜说完转身就走。
不多时,配了药过来,弄成了药粉热水一冲。
她把碗端到了坐在胡榻上的阎佩瑜面前:“大郎,喝药了!”
阎佩瑜听话地喝药,问:“为什么喊我大郎?比起大郎,我更喜欢你叫小哥哥。”
第二回见她这么喊了!
应采澜:“……”
他还当“大郎”是什么爱称呢!
又觉得好笑,又觉得无趣。
得,他不懂这个梗,她一个人都不觉得好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