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阿姨只好不再追问,挂了电话,忧心忡忡地朝屋里望了眼。上次是那个姓白的女生,这次又是两个大男人,他究竟都在做些什么……
天渐渐暗了下来,因为位置偏僻,外面几乎没有什么行人路过了。吴阿姨将窗帘拉上,然后打开电视,又开始了她枯燥重复的生活。
大概二十分钟后,大门被人用钥匙打开,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走进来,和吴阿姨短促地打了声招呼,便将袁叔和余朝清挨个抬了出去。
“这是最后一次吗?”吴阿姨问。
“最后一次,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。”汪源说,“我们已经找到方法了。”
吴阿姨脸上波澜不惊,只有历经沧桑的人才会这样,她似乎早把一切都看淡了:“已经十几年了,比起这些,我更希望你能够早日回家。”
汪源没说话,压了压帽檐,转身离开,走进更深的黑暗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