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,她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去宫里刷存在感,这腰牌用的很频繁。可自从成亲之后,秦蓁就很久未曾用过这个腰牌了。
今日,秦蓁骑着快马冲到宫门口,急匆匆的将腰牌扔给禁军,抬脚就往宫里冲。
她拎着自己的裙摆,在宫里横冲直撞,毫无形象。
待冲到勤政殿的门口,隔着老远都能听到板子落在皮肉上的砰砰声。
每一下,都像是打在秦蓁的心上。
秦蓁一想到挨打的是楼衍,她就受不了了。
这个男人,这辈子吃的苦还不够吗?
从小就和母亲相依为命,从小就要想办法赚钱养家,好不容易长大,又给萧玦当奴才,动不动非打即骂。后来当了皇子,在南疆征战两年,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断。
她是他的枕边人,她最是知道,那华丽的衣袍下藏着怎样一副伤痕累累的身体。
他们成亲之后,秦蓁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他好才好了,恨不得不再让他受一点的伤害委屈。
可如今,她的男人,却被人按着这样打。
秦蓁的血都冲上了脑袋,想也不想就冲了过去,一脚踹翻了拿着板子的人,厉声道:“你特么的再敢动他一下试试?”
打人的和被打的都懵了,震惊的看着来人。